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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窈撑着身子坐起来，“她情况怎么样，没了那糟心的老公和不省心的闺女，日子应该过得比从前强。”
江玄清嗯一声，“比之前好了挺多，心理健康了很多，至少说话的时候敢直视对方眼睛了。”
他想到了什么就笑一下，“她还问起了我们俩，说起之前听到的一些传闻。”
宁窈转头看他，听得他又说，“知道我们两个离婚了，她觉得挺抱歉，说是因为自己没教好女儿，才惹出这些事情。”
他们俩离婚确实跟方晴有关系，但怎么算都落不到方夫人头上。
方晴是个成年人，是非对错，善恶曲直，她自己应该心里有数。
宁窈站起身，“不说了，你刚刚买了什么回来，下去看看。”
俩人出去，江玄清走在前面，宁窈在后边关门。
刚抬脚要跟上去，手机突然就响了。
她没当回事儿，一边往外摸一边继续走。
可等看清楚来电的时候，脚步又停了下来。
她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江玄清，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了，“方小姐。”
江玄清一下子停了，回头看过来，表情带着惊讶。
宁窈将手指竖在唇前，让他噤声，而后问，“有事情？”
方晴声音平淡，“不算什么重要的事儿，我现在已经回了家，想必你也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刚刚被我妈训了一顿，这么长时间没见，没想到我刚一回来就被她臭骂一顿。”
她说，“我从前确实是做了一些离间你们的事儿，但现在算算，我也并不亏欠你，我的下场你清楚，并不好过，真的算起来，是我比较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