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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廷议上居然真的没有一个人开口支持秦德威,这种场面也是很罕见的。
正常人能跻身庙堂的,都有亲友,不可能连个帮忙说几句话的都没有。
另一个大山头,也就是左都御史霍韬疑惑的看来看去,心里十分莫名其妙。
但是有一点非常确定,想让他霍韬帮秦德威说话,那绝对不可能,天崩地裂世界毁灭也不可能!
然后霍韬对刑科都给事中王希文使了个眼色,这意思就是,你去探探秦德威的底。
正所谓,乐子人想看乐子的心态是永无止境的。
王希文挪动了几步,对孤家寡人秦德威说:“秦学士再说几句啊!”
谷</span>秦德威便长叹一声,对王希文道:“我,秦德威,从五品侍读学士,嘉靖十四年乙未科状元。
目前就管着一个小小的四夷馆,这是一个根本不入眼,不入流的地方,与诸公的势要衙门完全不能比。
让状元学士来管这样一个地方,不敢说大材小用吧,也是个谦让不争的意思,说明我秦德威对争权夺利毫无兴趣啊。”
众人:“......”
槽点太多,无从吐起。秦学士今早又喝大了?还是昨晚操劳过度,还在找回智商?
孤家寡人万分苦恼,继续对王希文说:“王拾遗你评评理,四夷馆里一个很正常的差事安排,只是派个人去广东办事而已,这能算大事么?”
王希文看了眼严尚书,应付着说:“确实不算大事。”
秦德威就诉苦道:“结果短短数日内,就有一个大学士、三个尚书来向我施压。
除了上面这几个,还有另两个作为人子、门生不能说出姓名的人物,在此不得不为尊者讳。
然后到了今日廷议,居然连一个支持的人都没有!”M.
听到秦德威点出如此多大佬,王希文心里“卧槽”了一下,抽身就想离开秦德威身边。
秦德威追在后面说:“王拾遗别走啊,我的话尚未言尽!
我就是不太懂,我都到这种地步了,只能管一个四夷馆,满朝无人支持,居然还有人说我跋扈!”
王希文充耳不闻,闪进人群里了。
秦德威站住,又随便扯住个旁边官员,抱怨说:“这位仁兄,你也来评评理,请问到底是谁跋扈?
礼部尚书的儿子就不能碰吗?礼部尚书的儿子就不能安排差事吗?
但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