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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不大度了?那严嵩就算来过我家,也没有任何赔罪道歉的意思!”秦德威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张老师回应说:“你都已经逼得严尚书如此折节,屈尊去你家低头了,你还说他没有赔罪道歉之意?
如果还揪住严世蕃不放,就显得太心胸狭隘、跋扈无礼了,对你的风评不利。”
秦德威无语,只要严嵩去过自己家,就被别人视为赔罪了?就因为严嵩是个正二品礼部尚书?
没有经过网络时代层出不穷热点事件的高强度洗礼,就不会熟悉道德绑架套路。
秦德威冷笑几声:“老师你再等等看,我会让老师知道,什么叫跋扈。”
张学士:“......”
这不肖弟子的脑回路为何总是与众不同?退一步海阔天空,消解不利于无形,不就完事了吗?
还没等秦德威和张老师多说几句,有个内阁的中书舍人跑到翰林院,找到秦德威说:“秦学士!夏阁老让你去午门外东朝房谈谈!”
夏师傅找秦德威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不能看着严嵩被秦德威折辱啊。
人人都知道,礼部尚书严嵩是夏阁老的最亲信同乡党羽。如果严嵩都被迫向一个侍读学士低头,那夏阁老也没面子。
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
但夏师傅也很头疼,身边这帮人怎么都不省心!
严世蕃吃饱撑着去挑衅秦德威,活该被报复!
可秦德威你报复就报复,大家都是夏党人士,你拿捏着尺寸不好么,非要把人流放八千里做甚?
而严嵩你这样一个礼部尚书,这么不要体面也是够了!
大学士召见,秦德威不得不去,在东朝房等了会儿,就看到夏言拿着份奏疏进来。
“严介溪都这样了,你还揪住严世蕃不放?”夏言挥动着奏疏折子质问道。
这份奏疏,正是提督四夷馆秦学士呈送进宫里的,推举监生严世蕃为西洋馆驻广东办事员的奏疏。
秦德威装傻:“严介溪怎样了?严世蕃这个也是很正常的差遣,有什么不妥的?”
夏师傅很不满的说:“严介溪都亲自拜访你了,你还想怎样?明人不说暗话,这份奏疏不行,你和严世蕃的冲突到此为止!”
秦德威冷哼道:“我与严嵩本无交情,只是恰好都认识阁老您而已。
那严家与我生了事端,论规矩严嵩应该通过阁老你居中协调,或者直接让他儿子这当事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