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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砸自家招牌?”宋景韫有些不懂。
既是做生意的,为何要自己去砸自己的招牌,而且用什么砸,斧子,锤子?x33
宋景韫问的不清不楚,江米夏却听明白了他的话,耐心解释,“像那种不顾及声誉,做生意没有底限的行为,俗称砸招牌。”
“像珍宝斋这种做事不地道,低行情价这么多,还要跟当铺勾结想着**买旁人手中东西的,便叫砸自己招牌。”
“这样。”宋景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这钱掌柜的确是砸了招牌。”
“好啦好啦,甭管这珍宝斋的事儿了,久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公道在人心,时日长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江有成只拉着江米夏和宋景韫,“走,爹带你们去吃饭去。”
此时已是晌午,日头当空,有了几分炎热,且三个人忙活了一上午,这肚子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如擂鼓一般。
“走,吃饭。”宋景韫笑眯眯地跟上。
这边,钱掌柜在铺子里头等了半晌,也没见江米夏一行人再回来,有些坐不住,只站起来来回踱步。
“不对啊,按说早该回来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
听自己家掌柜在这儿嘀咕,伙计也有些心里没底儿,跟着点头,“是啊,按说该回来了,刚才小的就看到他们往当铺走了,按说早该回来了才对。”
“该不会,他们又去了旁的首饰铺子卖珍珠?”
然后发现旁的铺子给的价格比他们这里高许多?
“不会。”钱掌柜十分笃定,“咱们珍宝斋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头,他们都认定咱们这的,咱这里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到了当铺又给那么低的价格,心里头早就慌了。”
“不过是些泥腿子,自己觉得在县城低人一等的,又是急着卖钱,到那个时候只惦记着能多卖点是点,怎么可能会想着再去第三家问价?”
“若人人都有那个心思,他们还能穷到那个份上?不早就寻到赚钱的门路了?”
“你看这种买卖咱们做了这么多年,有几个是能明眼瞧出来的?不是各个到了最后都乖乖把东西拿了回来卖给咱们?”
“掌柜的说的极是。”伙计连连点头。
两个人正说着话,又有一个伙计,一路小跑了过来,“掌柜的,方才我看来卖珍珠的那一家三口,从金银阁出来,出来后,满脸都是笑呢……”x33
也就是说,那三个人把珍珠卖给金银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