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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真能护住她吗？”
封无忌顿时呆滞住，浑身冰冷，一股恐慌自他心里升起。
“不...”
他急忙转头。
只见司空飞羽怔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
这位总是巧笑嫣然的女孩，胸口处正绽放出一道血光。
“无忌哥...”
她脸上勉强挤出一分笑容，似乎在安慰少年。
“我没事...”
砰！
少女已倒在司空崖怀里。
封无忌脑子里嗡的一声，一股剧痛蓦然从他心底升起。
让他痛到无法呼吸，痛到肝肠寸断。
天上的红袍男子已被空间裂缝完全吞没，空中再不见他的身影，只剩下他最后的声音在回荡。
“你护不住任何人！”
“因为，你，太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