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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地揉了揉肩膀,浑然没有一丝紧张害怕。

“放心吧,那小子好着呢。”

只是第一次被精神力侵入体内,晕过去了而已,昏睡个半天便会醒了。

指尖触及鞭伤,云苓“嘶”了一声,皱起眉头。

“冬青,却弄点热水来,替我上药。”

云苓把怀中从燕王那里顺来的伤药递给她,“顺便帮我弄点吃的来,饿的紧。”

冬青接过伤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话都快说不清楚。

“奴婢早想替您处理伤势了,可那群狗仗人势的东西说……没王爷吩咐,不能给您送吃食和热水。”

云苓叹了口气,“先替我打盆冷水来也行。”

身上的味道她实在受不了,又是汗又是雨,还混杂着血迹。

冬青点点头,按云苓要求去端了一盆干净的冷水来,路过厨房的时候,还偷偷顺了两个馒头。

这丫头还挺机灵。

云苓接过馒头啃起来,褪去衣衫趴在床上,任由冬青为自己擦拭身体和上药。

她没有因在冬青面前赤着身子而羞赧。

以前在组织里,姐妹们都是这样,像条咸鱼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打针,检查。

实验品是没有尊严的。

“小姐……王爷未免也太狠心了……”

冬青动作轻柔地擦拭伤口,忍着不让眼泪掉下。

“这样重的刑罚,是想要您的命啊!”

换个体弱些的女子来,这二十鞭子下去便能要了命去。

伤口处理到一半,房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

“王、王爷!您怎来了!”

冬青吓了一跳,见陆七跟在后面,忙用被褥盖住云苓光洁的身子。

云苓扭头看他,“就没人教过你,进来要先敲门?”

陆七见状,飞速将门关上,阻隔了视线。

屋内的血腥与药味钻入鼻中,萧壁城眉头紧皱,很快通过声音确定了云苓的位置。

眼前世界虽一片昏暗,但经过两年的医治,如今依稀能够看得见些许模糊的影子。

他欺身而上,大手掐住云苓的脖子,语气寒如冰霜。

“**人,你给御之下了什么毒?为何他到现在仍昏睡不醒!”

云苓脸色微沉,“死瞎子,拿开你的猪蹄。”

“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壁城大怒,收紧扼住云苓脖颈的力道,抬起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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