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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我听着。”
“不,大伯,是我提出来要见大伯的,不是二郎的意思。”王培安一脸倔强,抬起目光注视着自己大伯,“我怕大伯走错路。”
“哦?”王朝佐大吃一惊,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这个才十一岁的侄儿,这不可能是自己这个侄儿嘴里能说出来的话,下意识的就想让人去查看两个少年郎还有无其他人跟着来,但迅即又克制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盯着对方:“四郎,这是谁教你的话?”
“大伯,我……”王培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王朝佐粗暴而又可以压抑下的低沉声音所打断:“我只问你,是谁教你说这话的?”
“王伯,四郎说的话对不对?”感觉到王培安有些承受不住王朝佐的目光压力,左良玉咬着牙关道:“魏家胡同左近几百户人的生死就在王伯你手上,不是么?”
左良玉很想用文绉绉且有简练利索的话语来反击王朝佐,但“一言而决”这个词儿他愣是说不出来,他有些遗憾的想着,如果换了冯大哥来说,肯定会说得格外的精辟利落,让王伯无言以对。
和冯紫英接触虽然才一天,但是两个人几乎一直对话交流,他对冯紫英有些话语词语都有些不太适应,但他以为这应该才是国子监贡生的实力表现,嗯,读书人,士人,理当如此。
小时候他就曾经听母亲说起过,父亲一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己能进州学,可父亲早逝,母亲后来也逝去,左家这么没落下来,便再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