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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尚云不由闷哼一声,侧头躲避间,抓起案子上的剪刀反手扎去。
剪刀刺入瘦猴肋骨之间。
瘦猴张嘴狂嚎。
牧天一掌击在面门上。
“噗通!”
“咔哒!”
人仰倒,刀落地。
牧天稳住身形。
牧尚云抓住**,转身狠狠刺入瘦猴的心脏。
这边厢,壮汉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眼见儿子扑到的夏如花,身子一矮,“哧溜”滑下椅子。摆脱了壮汉的控制。随即一个翻滚爬起,抓起炉子上的熨斗,直击壮汉头脸。
壮汉脸上冒出一股青烟。
皮肉烧焦的臭味扑鼻。
壮汉弓腰捂脸,踉跄后退。
胡提杀到,凌空一脚,砸在壮汉脖颈。
壮汉顿时扑到,狂吸一口气,呜咽着呼出。
西装男爬将起来,一脸惊惧地夺门而出。
牧天待要发力,胡提掏出刻刀,扬手击出。
“嗖……嚓!”
刻刀刺入西装男肩颈。
西装男后仰顿挫了一下,捂着伤处狂奔而出。
两人也不追赶,转身扑到各自的娘亲跟前。
“娘,娘!”一阵呼喊。
两个女人原本是情急之中肾上腺素爆发,反杀了挟制者。此时已经脱力,瘫软地半坐在地上。
好在瘦猴当时已经丧失了行动力,刀只划破了点皮,牧尚云并无大碍。
牧天拿了白药上上,又找来干净的洋布给包扎了。
胡提把夏如花扶到椅子上坐好,转身捡起地上的**。
牧尚云也在牧天的搀扶下,在椅子上坐下。
“快把院门关上!”
“快快快,快去关上!”
胡提闻声,奔出屋门,去插院门。
牧天上前拔出瘦猴身上的**和剪刀,取了碎布擦拭着上面的血迹,“娘……”他跪在牧尚云身前,语调里充满着疑问地叫道。
牧尚云一脸余悸,伸手在牧天的头上**着,“你让我喘喘,让我喘喘。”
她的声音很无力,满**无奈。
牧天满眼期待,又充满怜爱地望着母亲,将脸贴在牧尚云的瞳边,一直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