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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却没有任何的声张。
潘弼看着那些人的死状,内心发寒。
然而更让他觉得诡异的是有伤口的这些尸体全身的血液仿佛消失了一般。
转了一圈之后,约莫将近两点的时候,天色猛地就暗了下来。
就好像是开关的键,由原本的开启突然被放到了闭合的位置。
这将还在外面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好在他们回去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因为没有出去,只能够听其他人描述的汪辛可突然插嘴说了一句:“之前在祠堂的时候,薛磊手臂断了,不是流了很多的血嘛。”
因为汪辛可的话,席沉看向了薛磊的手臂,完好无缺。
断肢重生?
也是那些字诀的原因吗?
席沉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继续听汪辛可想要说些什么,
“那时候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地面上是没有血迹的。”汪辛可皱眉,像是在思索用什么样的言语做一个总结的好,“就像……就像是被吞噬了一般。”
这一点因为当时的情况混乱的,他们确实没有注意。
或许喜欢吞噬血肉的不仅仅是棺材中的那位,或许是整个祠堂,又或者是……整个村子!
棺材中的那位只是整个村子的一种缩影罢了。
众人沉默的时候,骆高看着外面的浓重的黑色,没有丝毫的月光,眉头慢慢皱起,有些不确定地喃喃自语:“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以村民的血肉为食的话,是不是开启了一个不得了的开关?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大家沉默着,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而此时潘弼起身将席沉随手放在一边的村志拿了过来。
他还记得之前席沉说的话。
一页页翻看的时候,潘弼有点想吐,上面记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又太杂了。这是一本村志,又不是日记,记这么多东西干嘛,真指望后辈会一点点翻阅不成。
其实潘弼倒是可以询问席沉,虽然得到的回答可能会不尽人意。
或许是因为被死亡恐惧的驱使,潘弼才能够强迫着自己一点点看完这个日志。
一页,又一页,很无趣,有的地方也看不懂。
骆高注意到潘弼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看完琵琶行,一看后面全文背诵时,那种痛苦的表情。
于是骆高直接开口道:“给我吧,你想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