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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句话,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人,抛开意识形态与固有思维不说,他终究就是一个人,欧阳修,生活中就是一个有趣的老头,此时对待狄咏的情分,没有一点作假。
“你啊,比子固多了几分灵动,也都了几分气势,有先儒之风,为师座下,子固乃守成之辈,来日前途不小,却也不会有多大。却是你不同,将来定是不可限量!所以你更要勤学,不能自误。你狄家门楣能不能真正改换,皆系汝一身。”欧阳修这番语重心长,皆出真心。
狄咏点头称是,也知道欧阳修说得有道理,只是欧阳修的道理与狄咏心中的道理还是有区别。
“罢了,你是聪明人,便不多言,吃酒!”欧阳修知道狄咏都懂,不然狄咏也不会如此用功读得满腹诗书。
从欧阳修处出来,狄咏还去见了曾巩与司马光,这汴京城也就算辞别完了。
却是最后回家,狄咏又给一个人写了一封信,这个人名叫王世昌,教坊官,汝南郡王府诗会当天认识的,还特意与这人多喝了几杯酒,拉着多聊了许久,算是相熟。
写这封信,便是给叶一袖一个交代,男人总要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
弄完这一切,狄咏陡然回想了一番,从西北粗鄙乡巴佬入京不过短短三四月,却在京城中的打开了如此局面,不禁也有欣慰自得的成就感。
狄咏落座院中,便只在家中等候狄青回来。